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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音符觸動心靈,以生命影響生命— — 葉靜莉(2000/音樂)

收到《崇基校友》邀請撰文回顧畢業前後的心路歷程,讓我回憶起二十年前被選為優異畢業生致辭時那種受寵若驚和榮幸的感覺。我的畢業致辭不是什麼偉論,也沒有華麗的修辭,但卻充滿最衷心的感謝之情。

用音符觸動心靈,以生命影響生命— — 葉靜莉(2000/音樂) 2020-09-16T15:12:03+00:00

母校予志 堅持志我 — — 歐肇朗(2010/經濟)

不知不覺從母校畢業已十年了,也說不清楚自己改變了多少。畢竟當局者迷,不知道也未嘗不好,反倒每天看着周邊的世界而不覺其變化;十年回首,竟已翻天覆地,不知變的是世界還是自己,也藉此盤點一二。

母校予志 堅持志我 — — 歐肇朗(2010/經濟) 2020-09-11T17:18:01+00:00

我們多麼需要星星 平安夜燭光崇拜

崇基的平安夜燭光崇拜,每年都有數百人參加。會眾手持燭光,像幾百顆星星,走到聖壇前,是多麼寧靜而美麗。透過呈獻手上像星星一樣的燭光,會眾默想過去一年是如何走過每一段高山低谷,或等待失望、或憂傷孤寂,都在此刻凝聚、沉澱,多少淚影就在眼眶裏徘徊,這是回顧,亦是在平靜、盼望中面對未來。

我們多麼需要星星 平安夜燭光崇拜 2020-09-11T17:03:01+00:00

從陌生到齊心 — — 余曉嵐(2017/社工)

「起舞吧,看我帶領這朵花。這四日,每天共你嘻嘻哈哈,來吧,來吧,來吧……」 這句由容祖兒《跑步機上》歌詞改編的句子,是我當年的「大組beat」的第一句。看似沒甚麼意思,卻是每個大組的「靈魂」,配以生硬的肢體動作,就成為每位輔導員和新生的共同身分象徵。回憶再次浮現眼前,時光荏苒,數數手指,籌備大O已是五年前的事了。

從陌生到齊心 — — 余曉嵐(2017/社工) 2020-09-11T16:49:04+00:00

歡笑與汗水 — — 李英豪(2006/訊息工程)

  主修「崇基」 我是李英豪(2006/訊息工程),二零零五年崇基新生輔導營「鬼斧神工」組的大組長。與其說我主修是訊息工程,不如說我是主修「崇基」還比較準確。我曾參與文林堂宿生會、傅元國盃,又加入過崇基校慶學生節及新生輔導營的執行委員會。回想起來,我非常感謝崇基給予這麼多鍛鍊和學習的機會。 「老鬼」特別多的「鬼斧神工」 我大二時去了外國當交換生,回港參加新生輔導營已經是大三的暑假了。其他大組多是由大二的同學擔任輔導員(俗稱「組爸」或「組媽」),我們組就比較特別,十多名輔導員中有五人都是大四畢業班同學,是「老鬼」特別多的大組。大家都對大學及崇基感情深厚,對籌辦新生輔導營也格外認真。當時為了籌備真實版本的密室逃脫遊戲,我們參考了很多同類遊戲的設計,又嘗試在遊戲中結合中大校園和課室的特色。遊戲中組員要彼此合作猜謎破題,小組間又要互相比拼,通過這遊戲,大家很快就建立團隊精神,而且過程中都玩得都非常投入。 新生輔導營的精華在晚上小組的了解交流時間。雖然我是大組長,但我一個不漏地參與了所有小組的交流。同學們在小組裏打開心扉無所不談,更與剛認識數天的同學分享一些鮮為人知的事,這是後來大家成為好朋友甚至「一家人」的基礎,其中更有小組持續十二年都定期舉辦聚會呢! 「鬼斧神工」大合照,第一排中間,紅頭髮那位就是我。 大O裏不能少的dem beat環節 鎮定,沒事的! 營會中總有些令人難忘的意外。在最後一天晚上,大夥兒正要準備從大學出發到火炭吃宵夜時,卻發現有三個小組共數十人的背包不翼而飛,最可怕是同學們所有財物及用品都在背包裏!當時大家都很驚慌,但我只能強裝鎮定,先安排那三個小組跟隨沒受影響的大隊出發去吃宵夜,然後再留下幾位輔導員幫忙一起找。可幸最後有驚無險,原來只是大會把那數十個背包搬到別處去了。 現在我已經離開學校十多年,也開創了自己的公司。籌辦新生輔導營的經驗讓我成熟了很多。除了學習與不同的人合作外,我更體會到做任何事前必須有充份準備,搜集好資料,再配合現場處境作出計劃;更重要是我學會遇上問題時處變不驚,冷靜地去尋找解決的辦法。今天不管碰上多大的難題,我也會想起那數十個背包,同時告訴自己:「鎮定,沒事的!」    

歡笑與汗水 — — 李英豪(2006/訊息工程) 2020-09-11T16:40:36+00:00

在思考和嘗試中傳承 — — 陳炳華(1986/社會學)

深入討論 認真思考 時間有如白駒過隙,我以大學新鮮人身分參加崇基新生輔導營已經是三十七年前的事。上世紀七十年代是火紅年代,大專學界都倡議「放眼世界、認識祖國、關心社會、爭取同學權益」。雖然這股浪潮在我踏入大學校門的八十年代初已開始式微,但當年學生會所舉辦的輔導營還是滲透着「認中關社」的情懷,也會批評「四仔(屋仔、車仔、老婆仔、BB仔)主義」。這些深入的思考與討論雖然讓新生眼界大開,但亦有部份同學感到吃不消。可幸來自不同背景的同學,都能以開放、包容、尊重和接納的態度參與營會活動。那時崇基、新亞和聯合三院同學聚首邵逸夫堂,大家一同唱着「開了山、闢了地」,激昂的中大學生會會歌振奮着青年的熱心,我們都以成為中文大學 — 一所中國人的大學之學生為榮。在這樣的薰陶下,我們一起度過了五日四夜的難忘時光。 深刻擲鞋  難忘颱風 我在一九八三年擔任輔導營組長,三十多年前的活動片段仍記憶猶新。有一晚我們擺設了一場「貧富夜宴」,不同組別獲分配不同的晚餐,其份量和質素都相差很大。那次同學們切身的體驗,加上後續由張美珍學姐(1985/神學)帶領的討論環節,帶來很認真的反思和激辯。翌日在崇基禮拜堂舉行的大會檢討環節上,我組其中一位個性比較率直剛烈的女組員,由於感覺被騙,又不想留下參與漫長的討論,於是突然站起來,一邊高叫一邊作勢將鞋擲向輔導營執委會主席陸世康學兄(1985/社會學)。我頓時大驚,只好立即安排另外兩位女同學陪伴她離開。除了這一幕,同樣驚心動魄的是輔導營因為超强颱風「愛倫」襲港而須提早一天結束。那晚風雨交加,同學匆匆離營的情境就有如鄧寇克大撤退一般。可幸大家那天都及時安全返家,因為翌日便懸掛十號風球,風勢強烈得連荷花池(編按:即現時未圓湖)也翻起白頭浪。境移物在,這年輔導營卻為我留下了一人一物,就是因輔導營結緣的林少玲(1988/社工)後來成了我的太太,還有那本到現在還拿來唱頌的中大歌集。 形式改革 自由參與 一年後,我又以戰戰兢兢的心情擔任一九八四年崇基輔導營執委會主席。我們汲取了過往的經驗,在各執委成員、參與同學共同努力下,雖然仍保留了一點「認中關社」的情懷,但開始嘗試以較開放的形式設計活動,讓同學自由選擇參與。我還記其中一節活動,大會在謝昭杰室放映由香港電台攝製的《三人行》單元劇。故事講述七十年代兩男一女大學生積極參與學生運動,三人日後人生的不同轉向和發展。另一節活動則是在眾志堂二樓小舞台擺放了結他樂器,讓同學隨意彈唱 。我和幾位執委為了吸引同學參與,粉墨登場帶領大家合唱城市民歌《問》和《昨夜的渡輪上》,回想當時真是「為求目的,不擇手段」。此外,場內外亦同時擺放了大字報和文具等,讓同學發表意見和感受。重要的是各人可選擇適合自己的活動,甚至回宿舍睡覺,讓自由參與取代以往必須參加的檢討會環節。從營後檢討可見,大家都頗喜歡這種各適其適的安排。此外,當年活動經費有限,為裝飾場地,我們便想到把所有級社的旗幟都豎立在池旁路上;至於營衣,都是由幹事們親手曬網絲印;紙扇上的口號呢?就由我和同學們土法手書吧……我們一班執委互補不足、眾志成城,使輔導營各項活動在亂中有序的情況下順利完成。我們這群跨屆跨系的同學亦因這個輔導營而建立深厚的友誼,數十年過去,我們仍不時聚會,談古話今。 遙望鞍山蒼蒼,擁抱吐露洋洋,我有幸能以不同的角色參與新生輔導營,與新鮮人和同窗分享校園生活。潤物無聲,傳承崇基「止於至善」的校訓,對我來說,這是服務,也是學習。

在思考和嘗試中傳承 — — 陳炳華(1986/社會學) 2020-09-11T16:34:37+00:00

文質人訪問文質人 ─ 前舍監江曾碧珠(Miss Tsang)

訪問︰陳碧儀(1990/工商管理)、鄭穎茵(2006/中文) 經典的「唔係院隊,就係靚女」 相傳文質堂的宿生「唔係院隊,就係靚女」,這句話是從何而來呢?原來這是前文質舍監江曾碧珠(Miss Tsang)和八十年代宿生會閒聊時的一句說笑話。 文質堂於一九七九年啟用,在Miss Tsang任舍監時 (一九八四年) 屬於新宿舍,而且設計是兩人一房,較部分三人一房的宿舍更受學生歡迎。Miss Tsang當時在崇基任教體育課,於是幾乎八成崇基女生都上過Miss Tsang的課。當Miss Tsang甄選宿生時,自然選上運動出色和上課用心的同學:「不是院隊,就全部都是靚女,這樣就皆大歡喜了!」 不期而遇的崇基緣 Miss Tsang來自台灣,曾是台灣排球代表隊隊員,退役後在銘傳大學任教過三年,後來崇基體育部李小洛主任請她來崇基任教。她還清楚記得,是在一九七六年八月九日加入崇基學院大家庭。後來天賜良緣,Miss Tsang與在崇基地理系任教的江國均(1972/地理)結婚,於是便留港並誕下女兒。那時Miss Tsang常常與球隊訓練至夜深,當年一小時才有一班火車,出入很不方便。後來她獲安排擔任文質堂舍監,沒多久又誕下一對孿生兒子,三名子女自小在何草玩樂,又與宿生打成一片,已成為宿友們生活的一段特別回憶。當年三位小孩長大後都成為崇基校友 ─ 分別是江思穎(2004/藥劑)、 江松頤 (2010/計算機科學)和江柏頤(2009/數學)。 與宿生打成一片

文質人訪問文質人 ─ 前舍監江曾碧珠(Miss Tsang) 2020-09-11T16:20:21+00:00

從劣勢到盛世 — — 黃詠雪(2016/地理與資源管理) / 文質宿生會宣傳(2014)

回想初到崇基,胡亂選宿舍,因為我曾讀女校,所以先選女生宿舍,因緣際會入住文質堂,一住便是四年(二零一二至一六)。那時我沒有參加崇基的新生輔導營,於是文質的迎新活動讓我認識了不同主修的崇基人。在往後的宿舍活動中,我和宿友們常常一起聊天玩樂,變得非常友好,於是便和其中幾位宿友一起加入宿生會。   文質絕非「籮底橙」! 宿舍生活中,大家特別重視傅元國盃,可惜文質那幾年成績不理想,參與的宿生亦不多。莊友們都有一股鬥心,矢志要讓文質重拾英姿,在競技場上獲勝,證明文質不是「頹宿」,更不是「籮底橙」(當然更不會拖累應林堂)!我們於是扭盡六壬地凝聚宿生,鼓勵大家一起參與傅盃,就算不落場比賽,也要一起來打氣。那年我們找來中大女子欖球校隊成員來擔任文質女子籃球隊隊長;有些項目以前只會找應林男生擔任隊長,我們就試派文質女生來擔此重任。爭勝的決心慢慢感染到各位宿生,後來連來自外國的交換生都一起來為我們吶喊助威!最終應文隊不負眾望,連勝多場,文質可說是東山再起!那位中大女子欖球校隊成員原來也是香港女子欖球隊代表,她向我大力推介欖球這運動,輾轉引領我走上運動員道路,改變了我的一生,那就是後話了。 因為與應林聯隊出戰傅盃,我們和應林兄弟互相幫助,非常稔熟。在傅盃慶功時,應林兄弟會互相敬酒,大叫「一東敬二東」,氣氛熱烈,應林兄弟更向文質姊妹敬酒呢!文質受到應林兄弟的重視,讓我們倍感欣慰!往後數年,我們繼續鼓勵新生參加傅盃,團結一心,爭取佳績。那年暑假,有文質姊妹獲選為崇基新生輔導營的大組長。大組長備受新生尊重,是吸引新生選宿的最佳模範。文質於是由本來不被重視的宿舍,變成很多新生的首選 ─ 不過其實如非以文質作首選,新生根本沒有機會加入我們的大家庭。   疼愛我們的重要人物 文質堂的舍監容楚穎博士(Linda)就像我們的媽媽一樣,平日不時煮東西給我們吃;每年聖誕都舉辦聯歡會,讓歷屆宿生們到她家吃火雞。有一次我發燒,Linda在晚上十一時多送我入院,又到醫院探望我,讓我深深感受到她的關懷。宿生會的會議通常凌晨十二時才開始,Linda也一起參與。當時我年輕,對此不以為然,現在我自己出來工作了,想想如果要凌晨開會我一定連聲叫苦。回想Linda十多年來都深夜參與會議、照顧我們,當中不只是責任,更是疼愛。 說到這裏,我要特別感謝幾位重要人物 — 文質堂的工友,她們全部都是勞苦功高的幕後英雄。霞姐、芬姐和燕姐三位都非常有心。她們不但把文質堂打理得井井有條,更清楚認得我們一眾宿生,常常跟我們談天說地,有時又與我們分享食物。不經不覺,霞姐和芬姐已服務文質堂三十年,她們在二零一五年退休時,宿生們為她們舉辦榮休晚宴,眾多「老鬼」都回來為她們慶祝呢! 回想四年的文質歲月,不論是獨特的文質小姐選舉、還是每月一次的生日加糖水會,全都歷歷在目。宿舍就是我們的家,宿友有非常深厚的感情和歸屬感。搬離宿舍當日,我和其他宿友相擁而哭,明明我們日後還可以相約見面,大家卻忍不住眼淚,回想起來也覺有趣。畢業至今,宿友們仍保持緊密聯絡,不論是本地還是來自海外的學生也是如此。當年有日本來港的文質宿友,後來我每次到日本都會再找她;幾星期前,由德國來的西班牙宿友剛好回港相約飯聚……文質人的感情從未因時間距離而沖淡,而我相信文質姊妹們一定會繼續上下一心,薪火相傳。 霞姐及芬姐的榮休宴 左起:舍監Linda、霞姐、芬姐與我

從劣勢到盛世 — — 黃詠雪(2016/地理與資源管理) / 文質宿生會宣傳(2014) 2020-09-11T16:09:58+00:00

臨危受命 的文質臨政 — — 陳淑貞(2008/地理與資源管理) / 文質宿生會文書(2006)、文質臨政主席(2007)

在我的年代,大學還是三年制,大部分上莊的同學,連同「傾莊」在內,有約一半大學生活都是在「上莊」的。但我和一班好姊妹有點不同,我們都花了兩年半「上莊」:是甚麼推動了我們剛燃燒完一年級時的青春、在二年級本應「落莊」時,卻決定繼續服務宿生、與她們一起製造多一年獨特的宿舍回憶呢?   沒有宿生會? 臨政,全名就是「臨時行政委員會」。當一所宿舍未能成立宿舍自治委員會(宿生會) 時,便要成立臨政以管理日常事務。臨政是一個很特別的組織,只須維持宿舍的基本行政事務便可以了,所有傳聞中多姿多采的活動都不用舉辦。直接一點來說,以臨政身份協助管理的舍堂,是有理由讓它自然成為一所「摺宿」的…… 在二零零七年,文質堂因為某些原因未能籌組一支新莊,意味着那一年文質將要「缺莊」了。那時我們二零零六年宿生會的姊妹仍在回味剛過去豐盛一年的美好回憶,轉念想到剛進來的宿生將與這些活動完全絕緣︰她們不會感受到迎新的溫暖、遊宿的激動、舍音盃的文青氣息、送舊的依依不捨、生日會的家庭感覺、堂衣堂褸的代表性、甚至會錯過一年一度的崇基盛事 — 與友宿應林一同拼搏的傅元國盃!明年今日,同學們只會覺得文質堂是一所空洞洞的舍堂,徒具宿舍之形而無舍堂之實。再深思下去,這樣的「gap year」未必是一年,若一年級新生從來沒有經歷過熱鬧舍堂的模樣,那麼再下一年她們又有何動力去招收新的熱血分子來為文質出力? 完美展現文質女生溫柔及才藝的舍音盃,我們在大堂夜夜練舞,最後勇奪亞軍 應文隊成功在兩平方米的小小空格內,擠進了近五十位宿生,打破當年的「逼巴士」紀錄。宣布人數的一刻,大家相擁而泣,過程中的努力、默契、汗水,最是難忘 傳承 當年的臨政,便是懷着戰戰兢兢的大無畏精神,頂着最沒有擔子的臨政帽子,盡力做着最像宿生會的大小事情,讓宿生們享受有宿生會在位時應有的舍堂活動。 那一年好不容易過去了,臨政退下之時,熱血的下莊「天使質質B」順利上任,繼續凝聚舍堂。我們這股傻勁,讓舍監容楚穎也說︰「這屆臨政不比任何一年宿生會差!」簡單的一句,我們已像孩子得到媽媽的肯定,心頭都是暖暖的。 人的記憶非常奇妙,回憶起往事,未必能一一細述,但第一時間湧到心頭的,總是最美好的畫面、最令人感動的片段。年月過去,我們一班好姊妹都深深知道,就算偶有不順,甚至灰心失意,文質永遠是為大家遮風擋雨的家。 臨政本着初心,只想文質宿生能透過參加傅元國盃團結一致、享受舍堂氣氛,最後應文隊成功衛冕傅盃,是錦上添花的驚喜

臨危受命 的文質臨政 — — 陳淑貞(2008/地理與資源管理) / 文質宿生會文書(2006)、文質臨政主席(2007) 2020-09-11T15:54:47+00:00

在平凡中收穫 一生的回憶 — — 韓雪(1997/體育運動科學)

我在一九九四至九七年入住文質堂,一住就是三年。那時有一句話,說文質堂的宿生「唔係院隊,就係靚女」,總之每一位都是「又玩得又睇得」。我在文質堂認識了一班姊妹,感情非常好,宿舍生活讓我有很多美好回憶,是大學三年中最難忘的日子。 做甚麼都在一起 宿生們每天都會在一起:談天說地、到讀書室溫習、到天台洗衣房洗晾衣服。記得每年宿生會都會設計堂衣堂褸,非常精美,我們在宿舍時穿著、在比賽時穿著、去吃宵夜時穿著,這代表了文質人的身份。那時候每層只有一個電話,大家排隊打電話要「擔櫈仔」坐着等,有時會偷聽到別人的電話內容。當有人打電話上來,我們就在廚房大叫「出來聽電話呀!」因為大家習慣打開房門,所以對着走廊大叫,在房間裏也會聽見。我們經常一起在廚房做飯,通常是晚餐或宵夜。忙碌的時候,滿桌是各款公仔麵;較為清閒的時候,我們會到沙田禾輋邨買菜,回來「打邊爐」,或由擅長烹飪的同學做菜,吃完便輪流洗碗。有時我們也會相約一起外出吃宵夜 ─ 有一晚夜深,我們即興徒步走到大埔吃糖水。我依稀記得好像走了兩個小時才到達大埔,吃過糖水,再回到校園,竟發現天邊泛起一片魚肚白,原來已經天亮了。 重視友誼的練習和比賽 我主修體育運動科學,當時已參加羽毛球校隊,以及羽毛球、網球、籃球和田徑的院隊。在傅盃,更是羽毛球、籃球、乒乓球、拔河眾多項目都會參與。上課、校隊、院隊已有不少運動的操練,到籌備傅盃時也會每星期有超過一晚練習。這麼多練習,回想起來也沒有吃不消 ─ 因為校隊、院隊的操練著重技術、時間和體能;與文質姊妹一起練習傅盃呢?由於大家水平有點參差,所以氣氛較為輕鬆,或者應該說是聯誼至上!有時我會向其他宿生講解一些技巧,但更多是一邊玩一邊聊天,認識大家不同的一面。到比賽的時候,大家熱血沸騰,全體出動參與,有些同學會參加比賽,而其他同學就來為我們打氣。記憶中好像贏過冠軍,但無論輸贏,我們都一如傳統,賽後去火炭的「津津食家」大牌檔吃宵夜才是正經事! 亦師亦友的緣份 舍監 Miss Tsang 就像我們的媽媽一樣,對我們任何事都非常關心。我們和她非常熟絡,會到她的宿舍聊天和吃東西,也常常跟她的女兒和一對孿生兒子一起玩。畢業後,我到美國升學兩年,一九九九年我回到中大體育部任教,Miss Tsang就由我的老師變成同事。我初為人師,在教學、籌備活動各方面都不熟悉,Miss Tsang一直均耐心指導,並提示我留意與同事合作的地方,大家就更加熟稔了。二零一五年起,我獲安排由聯合轉到崇基,現時帶領崇基男女子羽毛球、女子籃球和女子田徑院隊,回饋昔日成長的地方。 難忘的事情實在太多,那些看似日常生活的小片段,點點滴滴加起來就把我們緊緊地連結起來,使我們的宿舍生活愉快和充實。文質姊妹的友誼是一生的,現在回想起來也是回味無窮,甜在心頭。 文質姊妹感情要好,除了在宿舍一同生活,我們也一起去行山

在平凡中收穫 一生的回憶 — — 韓雪(1997/體育運動科學) 2020-09-11T15:45:48+00:00